余终南

肚子里没啥墨水。

沉浮

文/余终南


女人赤裸着,咬着烟,眯眼看着卧室中的鱼缸,两条鱼纠缠在一起。

男人只是沉默的套上衣服。

她问:“非此不可吗?”

他什么也没有说。

女人扔了烟,“滚吧。”


......


他们牵着手走了很久。

从大学,到工作,或是旅行时的每一个城市。

似乎结果是既定的,他们从一开始就默认了这个规则。

挣扎过吗?或许有吧。当她告诉他自己怀孕了,当他问她愿意什么时候结婚。

无济于事。

命运既剥夺他们相爱的权利,也必将夺去一切。

他们没能拥有这个孩子,也没能结下白首相与的契。


佳人才子也躲不过柴米油盐,无论是父母的压力,亦或是久怨堆积。

他们慢慢开始争吵,起初结果不外乎是一方的妥协。

每一晚他仍然拥着她,仅仅是沉默。

仅仅是沉默。


他终于没有守住保护她的诺言。

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,也无需去追究。

他只记得她捂着脸,双眼红肿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刻她眼里的失望。


那个夜晚,床上仍然人影交叠。

有女人的肆无忌惮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。

只是他们都离开了。

留下空荡荡的鱼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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